不会给钱的。
拿一些吃的用的,就可以。
把马儿拴在马棚里,苏渠山突然说的,以后我给马儿割草。
虽然只有一只手能够动,但是割草这么简单,一条手臂不方便归不方便,还是能做的。
“好吧。”
苏沫儿瞥了一下苏渠山的臂膀。
最热的时候才能拆下来。
对于正常人来讲,一段时间不劳作就会浑身不舒服。
苏渠山再不做点儿什么,估计得被逼疯了。
一只手割草怎么割来着?
苏沫儿想象一下,觉得有些艰难。
于是又叮嘱一下:“爹,你可得注意身体了,受伤的手臂是绝对不能动弹的,你受伤多严重,你自己心里应该也有数。”
“有数有数的。”
苏渠山嘿嘿笑了一声。
只要让他做事儿就好。
快慢注意的多也无所谓。
总比在家闲着发霉要好。
看一眼院子里的石磨,这几天很少用石磨了,石磨推起来太费力了。
小柒年纪还小没有什么力气,沫儿给人看病号脉,行针动伤口,对手形要求也高,推磨这种事儿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