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问,但是只要对上苏沫儿的眼神她就莫名的心虚。
这就是做过错事的代价。如果没有做错,就可以理直气壮了。
“我就喂了一点儿。”周氏小声嘀咕一下。
可能雪球天生就该长得胖,她喂雪球的那点儿连撒牙缝都不够。
“还敢说,一点儿就不是肉了?”
“以后不喂了还不成?”
“成了成了。”见周氏委屈起来,苏沫儿赶紧转身,她可不想去安慰一个孕妇,她现在也还是一个宝宝。
苏渠山从外面回来,手里拖着一个筐,筐里全是新鲜的树叶,槐树叶子,以及一些嫩草。一只手拎着筐,走到马棚,把筐里的草倒进食槽里。
弄完之后,额头都出汗了。
苏沫儿靠近苏渠山,绕着苏渠山转了一个圈。
“手臂还疼吗?”
“有点痒。”苏渠山说着低头看了一下缠着布的臂膀。
其实并不是有点儿痒,是非常的痒。
忍一下就习惯了。
也就没有说的很凸出。
得亏苏沫儿比较了解苏渠山,知道苏渠山藏着说呢。
不过也没有在意。
长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