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里拿着棍子在地上写写画画。
经过这次洪灾,苏柒比谁都明白,甭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有一技之长,就会过的很好,最起码比一般人要好。
学习别的什么琴棋书画,她这种阶层的人,也找不到教导的人。
能够识字已经是不容易了。
陈戚不是苏家的人,说不准什么时候被家人找到了,就会离开,她得努力认字每天认字,这样,以后才不会后悔。
柴房里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柴房外面,或者说整个破庙的人,得过且过一天又一天,每天都在重复着。
苏渠山走出柴房。
在外面晃悠几步。
瞧见路过的苏渠海,伸手把人给叫住了:“大哥。”
“呦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二弟啊,这日子过的不错啊,棉袄都穿上了,可怜咱们娘啊,这么大年纪了,身上就裹了一件夹着黄草的衣服。”
苏渠海的一番话,直把苏渠山的脸都给说成红色的了。
“大哥,我……”
“你什么你,老二,以往我觉得咱们三兄弟里最数你孝顺了,咱爹咱娘夸赞最多的就是你了,现在……”
苏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