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等的人也心焦,总算得了令,甭管时好时有的执行就好,执行之后任他海浪滔天也不关他们的事了。
小兵们可以不长脑子,但管事的不能任人摆布,现在离城门最近的管事人就是兰子义,他于此时不能无所作为。一旁铁木辛哥问兰子义道:
“安达,来者不善,你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兰子义抿着嘴正在思考,从门外人喊话开始他就一直在思索,思考这么久倒不是因为来人的意图有多么难猜,难的是他兰家在这局中到底该怎么办——宫里招太子,还拣这个时候,那只有可能是坏事或者更坏的事,这种坏事可是会让一家老小掉脑袋的。
不过这种难题现在还用不着兰子义来抗,在旗总喊话开门后章鸣岳便从远处厉声呵斥道:
“不许开门!谁也不许开!’
门洞里的侍卫听见身后章鸣岳的话下意识的回头来看,可他们这时已经掀起了门闩正抱在怀里。门外的大内侍卫一直都密切关注着门内动向,章鸣岳的吼声他们自然也听见了,领头那人知道事情不能再拖,当下便给门外候着的那些人递眼色,这些人下马守在门口为的就是夺门,里面门闩一动他们手便推在门上,领头一下令这些家伙立刻集体发力,宫门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