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散在宫门内四下闲坐的部落子们见势有变都纷纷起身,他们或看向兰子义或看向铁木辛哥,铁木辛哥也在这时询问兰子义道:
“安达,我们怎么办?“
不过兰子义这时反倒是松了气,因为有章鸣岳顶在前面他就不用着急押上自己命了,兰子义对铁木辛哥笑着扬起手道:
“等等,不着急。”
章鸣岳一直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大内侍卫,大内侍卫则慑于他首辅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僵持之下领队的那个大内侍卫驱马分开眼前人群来到前面,他骑在马上看着马下章鸣岳,干巴巴的问了一声“章首辅“,可这并没有能给他增添多少威严,章鸣岳即使只是站在地上也比他骑在马上更显宏伟。
章鸣岳并没有出声回答这名大内侍卫,这个侍卫只能干咳一声接着自说自话,他道:
“章首辅,我等奉命来迎太子入宫。“
章鸣岳这才开口道:
“京城时局动荡,通衢盗匪横行,太子为国储君,怎能在这时上街?你等突然来此,自说自话,谁能信你?若是歹人图谋劫持太子怎么办?“
那领头人闻言咋舌,他请出背上黄步包裹的圣旨高高举起,同时宣道:
“圣上手谕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