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北镇亲兵也早早的就来到家中协助看守,本身宅院就不大,李敏纯那边给的仆役还多,又来了这么多兵丁把手,街上有再大的纷乱都不会乱到这院子里。
说到院子月山间肚里便堵着一口气,京城这么大,寻风景自有葱河两岸杨柳依依,论地广则有西南边地价便宜,百进大宅随时有卖。可他兰子义偏偏要选这么个地方来,这边院子小不说,周围住的还全是安置进城的那些臭丘八,街头巷尾整日听见的都是东家长西家短,还天天有人想来兰子义这里串门,这种地方岂是人能住的他兰家又不差钱,为什么非得选这里哪怕每天只坐在闺中,周围的穷酸味都能飘进窗户来,撒多少香料都遮盖不住那股臭味。
每次想起这事月山间都一肚子火,她跟了兰子义这个抠门的臭丘八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自今以后都别指望着他能学会过富贵生活。想到这里月山间忍不住跺脚娇嗔了一声,可她这一分心,手中的绣花针就偏了方向。绢布换作肌肤,不用彩线就能刺出一朵红艳艳的血花来,只是苦了这玉脂的主人,轻叫一声后还得忍着疼才行。
月山间放下手中绣到一半的绢布抬起手来查看伤口,殷红的血液一点点的从伤口里渗出,聚在手上凝成一颗晶莹剔透的红珍珠,红珠端在月山间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