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浩点点头,他道:
“昨晚兵部设宴,将军吃到亥时才完,在回来的马上就醉得不省人事。让他睡吧,今天就要出门上远路了,睡好了才有精神走。”
兰子义听着点点头,他放下筷子看向门外,院中已经被打扫干净,枯叶全被收起来,拢成一堆一堆的,院中几个房间也都已关好门窗,不见灯火,想必整座府邸亦是如此,人尚未去,楼中已有空空冷风,看着多少有些凄凉。
兰子义看了一会,收起了自己的感伤,他问道:
“幺儿叔今天应该已经到淮阴了吧?”
呼延浩咽下口中饭菜道:
“没那么快,带着女眷呢,不可能走那么快,而且江北段运河这几天枯的都快见底了,将军也没打算走这条路。”
兰子义道:
“不走运河难道要从庐州借到河阴走?那里可是真正的赤地千里,爹从那边走吃喝都成问题。”
呼延浩道:
“还是会走奉天道,但不会走运河,具体走哪条等我们渡江过去再说,老苍头走在前面会给我们传回话来。”
桃逐兔闻言调侃道:
“好啊呼延叔,我就说我爹怎么一回京就走,原来你是让我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