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纷纷点头致意,这时一边传来声音
“莫非是北镇兰千阵之子兰子义?”
兰子义走到栏杆前作揖答道:
“正是在下。”
那边包厢里又说道:
“久闻兰将军大名,今天见到卫侯果然也是一表人才。”
兰子义听后笑道:
“不敢不敢。敢问这位兄台尊姓大名。”
那边包厢里说道:
“无名小辈,不足挂齿,比起令尊赫赫武功来在下手无缚鸡之力,不过是个卖弄文学,附庸风雅的书生罢了。只是卫侯刚来京城还需要多多熟悉,不要做出有损自家名声的事情。”
兰子义听后眉头微微皱起,问道:
“兄台此话怎讲?”
这时另外一个包厢里传出声音
“小弟不才,只是听说卫侯今早被请到了刑部衙门,据说是因为驱马上御桥。京城重地,可不比塞外草原,马要是放开跑可不是闹着玩的。”
兰子义听着羞愧难当,本来从刑部大门出来就感觉自己被人指指戳戳,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诗社里面已经全都知道了。兰子义站在栏杆旁感到自己就像是脱光了站在灯笼底下,被人评头论足。一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