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子义又问道:
“那圈里大概被围了多少人?”
营将答道:
“大概,两万吧。”
兰子义说道:
“也就是说东门里驻扎的禁军骑兵全出去了。”
兰子义一边在心里把那群蠢货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一边小声嘀咕道:
“也就是说贼寇知道城中兵力分布,算准了东门、北门的埋伏准备好后才在东边山坡上点火把的。
该死的,城里禁军驻扎在哪我都还不知道呢。“
一旁营将催问道:
“侯爷,现在该怎么办?”
兰子义感觉现在眼前的一切景象都被放慢了,发生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副又一副的画在眼前闪过,营将的话怎么就离自己那么远?远的都听不清楚。
怎么办?脑袋都快炸了,怎么办?
东边太远救不了,北边贼寇太多怎么救?
贼寇就像条蛇一样把猎物盘的死死的,一点破绽都没有。
不对,怎么会没有破绽。
是人就会有破绽,没有破绽的是心中的恐惧,不是外面的千军万马,蛇还有七寸呢。
那么贼寇的破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