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被衙役惊醒,在毛巾下笑了笑,这时候哪能敷脸啊!
于是兰子义赶紧把脸上血迹擦干净,恋恋不舍的将这股温柔的触觉扔给衙役。
这时城中的将领们都已经坐到圆桌上,后厨也把干粮腊肉什么的送了上来,
兰子义本以为其他人会比自己精神一点,可没想到出了仇家父子和李广忠在后面待命精神还好外,其他人都和兰子义一样恨不得坐在椅子上就睡着,哪怕是勇不可当的高延宗现在都已经瘫成了一片,一旁郎中正好趁着这个时机为他处理肩部的箭矢。
郎中割开高延宗衣领,先拿小刀将中箭处皮肉割开一些,然后用纱布沾上金疮药摁在伤口上,问高延宗道:
“大人,可要往出拔了。”
高延宗瘫在椅子上已经灌了自己好几坛子酒,点头说道:
“动手就好,哪有那么多废话!”
郎中闻言对着旁边的助手们点点头,等助手将高延宗按稳在椅子上,郎中突然发力将半截箭矢从高延宗肉中拔出,
高延宗自然是一声惨叫,嘴里骂娘问候了贼寇祖宗十八代,
郎中也没停下,趁机拿过烧红的火钳给高延宗烫了伤口,然后敷上药。
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