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有两件事情了。”
仇孝直与仇文若听到兰子义的话后并没有反应,父子二人都只是毕恭毕敬的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兰子义,准备随时回答兰子义的问题。
兰子义想了想后问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出京之后换了换脑子,很多事情我都想明白了。自我入京之后发生的诸多事情背后都是章鸣岳在搞鬼。我那么敬仰他,可他却如此对我……”
说着兰子义痛苦的摇起头来。拴好马的桃逐兔见兰子义这幅模样赶紧过来拍拍兰子义的肩膀说道:
“少爷不要这样,章鸣岳那种老狐狸不知有多少人葬在他手上,卫侯你吃这点亏只当是交学费了。”
仇孝直也安慰兰子义道: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卫侯能把事情看清楚那就有能力把事情扭转过来。”
仇文若这时则有些突兀的问道:
“卫侯不是有问题要问吗?是什么事情卫侯还有疑惑?”
兰子义听到仇文若发问,抬起头来换了口气,闭眼思索了一下后,兰子义开口问道:
“章鸣岳他为何处处针对我?我与他有仇吗?“
仇文若答道:
“卫侯与章鸣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