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我才发现自己肩头都已经被甲胄磨破皮了,现在更是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哪都不舒服。”
兰子义这话一出,周围诸人都笑了,就连随行的军士们都跟着偷笑了两声。其实将士们都打心里佩服兰子义,他这么个贵胄公子在军中与将士们同吃同住,同甘共苦,打起仗来还老是冲锋在前,将士们又怎能不佩服他。
众人嬉笑之时,唯有仇文若没有笑,他观察了周围一个又一个的帐篷后说道:
“太尉今晚未免托大了,只靠选出来的那点亲信防守两万多人的大营实在是力不能及。”
仇孝直闻言答道:
“太尉要考虑的并不紧紧是防守的问题,还有将士们的疲劳问题,以及士气问题。自方城、寿春两战之后,妖贼气盛,官军气衰,妖贼渡江之后京师更是惶恐。今天好不容易大胜,这全赖将士们舍命死战,要是今天这一仗打完还不让将士们好吃好喝一顿也实在是说不过去。”
仇文若并不同意他父亲,他说道:
“可现在营外还有几十万妖贼,他们只是被打散,随时都有可能聚拢过来,要是妖贼今晚劫营我军就靠这满地醉汉怎么打?”
仇孝直说道:
“的确有这风险,但贼众有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