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旁桃逐鹿见状赶忙上前将桃逐虎扶住。
兰子义见到自家大哥如此,再也忍不住自己眼泪,他抱桃逐虎哭道:
“大哥想骂就骂我吧,我害了三哥!”
桃逐虎被兰子义这么一说也忍不住了,抱着兰子义便哭道:
“你和三郎都是我的兄弟,我有什么可骂少爷的?
我们兄弟随少爷来京城本就是护卫少爷的,三郎如此乃是本分。只是自己的弟弟伤成那样,我心里疼啊!”
本来在一旁不言的桃逐鹿闻言也忍不住哭出来,兄弟三人抱头痛哭,周围将士闻着落泪。
仇孝直立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三人痛苦,他则在这段时间处理各处军士递来的军情奏报。待到三人哭了一会把感情宣泄之后,仇文若上前一步说道:
“卫侯,大郎、二郎,三郎重伤的确是大事一件,但他已经送往京城去了,我们剩下这些人可去不了京城。现在太阳已经落山,营中却被烧光,全军上下人人带伤,动弹不得需要救治的伤员有数千人。卫侯现在要考虑的是晚上扎营过夜的事情。”
兰子义听到这话放开桃逐虎与桃逐鹿,用衣袖擦了擦眼睛,然后对仇孝直作揖说道:
“先生所言极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