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仇孝直见兰子义犹豫,赶忙补充道:
“卫侯,如今帐中除了鱼公公在没有一个说话算数的,你就算当众揭穿德王也不可能伤德王分毫,而你一旦这么做就是拆公公的台。卫侯,不可让一时愤怒冲昏头脑作出啥事来呀。”
仇孝直凑在兰子义耳边嘀咕半天,那些京军营将早就不耐烦了,他们催促兰子义道:
“卫侯有话直说,干嘛半道把话咽回去。”
兰子义本就没打算给德王面子,仇孝直在一旁苦劝也只不过是拖了他一点时间,现在营将催促兰子义哪里还想去忍,当场便说道:
“但当时德王要跑,专程派人来调走了神机营和戚侯,戚侯一走剩下的人与我兰家没有交情,不愿再听我命,便哗变跑了。”
兰子义此话一出,帐中顿时哗然,就连那些刚来的东镇军将也都开口议论。
鱼公公听到兰子义此言脸被气的通红,他用被气哑了的嗓子大声嘶吼道:
“什么叫德王跑了?当时军中混乱王爷只是出营重新整军!”
鱼公公这话刚一出,那武库营营将便指着德王说道:
“我手下将士连饭都吃不饱,他德王每天吃喝玩乐。这也就罢了,可他居然还敢临阵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