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诋毁将士们的功劳,这一点我从一开始就说得明白。”
仇文若闻言道:
“那崔先生的意思小生便弄不明白了。”
崔浩盯着仇家父子,重重的从鼻子推送出一口气。以崔浩把持诗社的身份,他肯定是不屑于和仇家父子这样的白身废话的,可就是这两个白身现在却把他逼得没有周旋的余地。
崔浩被人如此侮辱这还是第一次,他很想就此掀桌子走人,但碍于实名他又不得不留下。仇家父子如此出言无忌是因为有兰子义默许,但只要兰子义没表态崔浩就得卖兰子义面子。于是崔浩憋着气答道:
“我以为,本次出征,将士们的功劳绝对无可置疑,所以生者该赏,死者该葬,朝廷各部齐心料理兵士们的后事那是应该。但入城仪式,以这惨胜如败的战果,那是万万不可进行的。”
躺在床上的桃逐兔闻言问道:
“姓崔的,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章鸣岳的意思?“
崔浩自视清高,他本就不爽桃逐兔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现在桃逐兔又这么发问简直就是在吗崔浩的娘,崔浩当即就想发作。
不过兰子义此时摆了摆手制止桃逐兔继续说下去,崔浩见兰子义有意发话便也暂时按下火气,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