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座站起身来。从座站起来走动本来是正常之举,但兰子义却感觉自己心底有一种扭在一起,纠缠不清的力量,这股力量被在场其他三人的言语所激发,最终驱使兰子义从座跳了起来。兰子义虽然不愿承认,但他也知道,他是站起来回避三人。
起身后兰子义又笑了几声,他在屋踱步许久之后,对仇家父子说道:
“有劳两位先生苦劝了。章鸣岳的为人我早已看透,他绝无可能再骗我,我不会他的当,两位先生放心好了。”
接着兰子义看了看窗外的天,然后转头对仇家父子与桃逐兔说道:
“天色不早了,三哥和两位先生也都回去休息吧,我也需要休息休息醒醒酒。”
桃逐兔早听累了兰子义与仇家父子之见的对话,闻言便打着哈欠起身,出门回屋去了。
仇家父子可不想桃逐兔那么单纯,他们看得出兰子义心还在犹豫,但兰子义已经出言送客,仇家父子也没有理由继续带下去。于是父子两人便起身作揖,也出门去了。只是在临出门之前仇若又不放心的回身来到兰子义面前,他语重心长的嘱咐兰子义道:
“卫侯,敬仰归敬仰,出身归出身,章鸣岳绝非是卫侯同道人,若对章鸣岳心存幻想,将来便会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