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若紧随其后一同问道:
“卫侯难道以为章鸣岳会无缘无故送卫侯人情么?”
兰子义闻言摸了摸下巴,过了一会后他才笑着说道:
“两位先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严肃,搞得屋里气氛都紧张了。 ”
仇若答道:
“我与父亲都是卫侯幕僚,为人谋岂能不尽忠?现在卫侯身处大正庙堂争斗的暴风眼,一步走错便会陷入险境。今天隆公公将卫侯召入司礼监有敲打卫侯的意思,只是他用力过猛,与卫侯有了龌龊。以隆公公的地位和性格,居然今晚抬皇出来安抚卫侯,可见卫侯地位之重要。“
仇孝直接着说道:
“当前朝堂争论之点无外乎德王是否该带兵入城受殊荣。自从解宣明裕州行险葬送了自己之后,章鸣岳手下没有人再在军掺和。任章鸣岳和满朝大臣骂德王骂的如何凶,他们也没有可以直接利用的人证来证明德王确实坏了军大事。军小大各级军官都在鱼公公的掌握之,没人会出来替德王作证。”
兰子义闻言说道:
“还有东军,东军不是鱼公公的人。”
仇孝直闻言反问道:
“既然东军不听鱼公公管教,那卫侯今日去军机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