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次日一早,整夜没怎么合眼的兰子义起身推开门窗,简单的叫仆役们端来东西,简单梳洗后兰子义一人坐在躺椅上发呆。
过了不一会桃家兄弟便一起来兰子义这里问候,三兄弟见到兰子义这幅模样,都不免担心叹气。
既然兰子义情绪低落,兄弟三人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是他们三人便立一言不发的立在兰子义身后,静等兰子义安排。
又过了一会后,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仇家父子两人立在门外问候道:
“孝直、文若求见卫侯。”
桃家兄弟听闻是仇孝直与仇文若过来,当下便怒,卷起袖子就想出去打人,还好兰子义及时起身将兄弟三人拦下,接着兰子义亲自走到门口,却见父子二人已经扣头跪在门外。
兰子义上前扶起仇家父子道:
“两位先生这是何意?”
仇文若道:
“我与父亲害了卫侯!”
仇孝直道:
“我与文若身为卫侯幕僚,却算出这等失误,叩头乃是轻的。”
被兰子义拦在身后的桃逐兔闻言冷哼道:
“你们两个还知道这是轻的!”
兰子义闻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