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章鸣岳笑得很客气,他在第一时间差人给兰子义搬来椅子,而兰子义也不客气,直接便坐下了。
坐下后兰子义直接开口问话,他道:
“章大人不是要来论我的功么,现在我来了,大人打算怎么定我的功劳。”
章鸣岳闻言笑道:
“卫侯的功昨天便已经算的明白,你出征的功和你冒充德王赏银的过相抵,已经没了,卫侯还有何功劳可言?”
兰子义道:
“昨天这事根本就没有谈成,鱼公公便没有同意。”
章鸣岳笑道:
“鱼公公昨天是对此事有些疑惑,但今天他已经同意了,卫侯不必多虑。”
兰子义道:
“你说鱼公公同意他便同意?什么时候章大人的手脚已经伸进台城卫了?”
章鸣岳道:
“既然卫侯不信,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今天将卫侯功过论罢,我拟好奏章呈交司礼监,如果两位公公全无意见便会把奏章批红下来,如果公公有意见便会驳回奏章。卫侯等一等,看看奏章便知。只是不知卫侯愿不愿意和我打这个赌,打算那什么出来赌?”
兰子义听闻此言暗地里咬紧嘴唇,章鸣岳今天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