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之前就没有把东西碰翻一样。
兰子义盯着禅师,张大了嘴,半响说不出话来。禅师静静的等了兰子义许久,然后才慢慢说道:
“卫侯你瞧,我早就说过那眼睛不是我招来的,我没那本事。“
兰子义被禅师这句话惊醒,低头再看自己手掌,却什么都没剩下。
兰子义狠狠的拍拍脑门,又过了好半天然后才说道:
“我是在做梦?“
禅师想了想,答道:
“不是。”
兰子义又道:
“我刚才产生了幻觉?”
禅师笑道:
“没有,窗外有个大眼睛,我和卫侯都看到了,卫侯还跑来抱在我腿上哀嚎呢。”
兰子义说话间不停的挠头,挠得头上发髻都散乱了,他道:
“可是,我没有从你腿上回到榻上,我也不可能又在屋里又在屋外还把我自己呆着的房子托在手掌心里,这不可能!”
禅师静候兰子义把话说完,然后道:
“卫侯,不要让自己的形体和自己的经验约束自己的存在,你可以在任何地方,以任何形式,只要你的心在那里。”
兰子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