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并没有离开而是和他一起在卧室里过夜。”
    兰子义道:
    “看来师傅的故事还没有讲完。”
    禅师点点头道:
    “是啊,这个故事还没有完。
    当晚我本想离开,我也本应离开,但天色已晚,樊哲旺要我留下的态度又非常强硬,所以我也就......听从了他的吩咐,我觉得他也不至于好男色到半夜过来‘强袭’我。不过鉴于他说他前一天晚上就是趁着他另一个学生入睡时下黑手,我当天晚上就没有入睡,黑夜中我一直睁着一只眼。
    我的警惕挽救了我自己,当夜过半的时候樊哲旺起身解手,在他解手回来之后他在我床头站了许久,我能听到他兴奋的喘息声,而他却没有发现我在黑暗中一直盯着他。“
    兰子义闻言道:
    “能给师傅你做老师的人肯定是人中龙凤,怎么他就会没有发现你醒着呢?”
    禅师闻言摇头笑了笑道:
    “那个樊哲旺其实并不聪明,他只是擅长耍小聪明,后来我读书愈多,见人愈之后,我才发现他所说的那些新奇玩意只是东挪西套,他把别人的东西偷来装饰自己的门面,而他自己其实只是一个空壳。
    卫侯听过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