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的厉害了。”
说罢兰子义便从卧榻上起身,他向一旁煮茶的童子要了杯水后便站起身来,他朝着禅师恭恭敬敬的作揖,然后道:
“多谢师傅,子义已经没有烦恼了。”
禅师闻言对着兰子义点点头,然后到:
“既然卫侯烦恼已无,那我想问,卫侯回京之后第一件事情会做什么呢?”
兰子义答道:
“当然是向我的几位哥哥和两位先生道歉,他们才是我能够依靠的人,他们才是我信得过的人。”
禅师听闻此言后再次拨动琴弦,他连续弹奏,凑音成曲,边弹便叮嘱兰子义道:
“卫侯,面对自己乃至接纳自己刚开始是非常耗费精力。而且在绝大多数时候都得不到别人的帮助。以卫侯之聪慧,在我向卫侯坦白自己受侮辱的事情时,卫侯都要怀疑我有没有被樊哲旺碰过,是不是在撒谎,若是别人还不知会说出什么样的风凉话来。
但我们绝不能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就放弃对自身的劫难,外人可以从诋毁我们的过程中寻找到满足,但我们自己不能,我们自己如果诋毁我们自己,不承认自己,不反思自己,不接纳自己那就只能落得逐步瓦解,最终丧失自己。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