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联系的那个李澄海府上人专程来找我,他说李澄海病风,每日嗜睡,平日从内阁回来后便静卧榻上,从不见人。但代公功高位重,卫侯剿贼得力,卫侯若真有心拜访,就算是只凭代公面子,李澄海也推脱不得。”
仇文若道:
“这已经是明明白白在开口请卫侯了。“
月山间则说:
“这哪里有请的意思?李澄海一个冢中枯骨还该傲视晚进,他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兰子义闻言挥手制止月儿继续发声,他道:
“月儿莫要多言。我本就是晚辈,过去探望当朝中堂没什么丢面子的。礼之用和为贵,能和就好,我没什么好抱怨的。”
然后兰子义回头看着仇家父子与月儿三人马上挂着的礼品笑道:
“所以两位先生要我备好这些礼品,是吧?”
仇孝直道:
“正是,毕竟卫侯是要去看望病人。”
仇文若则摇头笑道:
“唉,诸位大人们啊!圣人书读到最后全成了繁文缛节,真是虚伪。”
兰子义听着仇文若的话,笑了笑,他又问道:
“李澄海宅子还有多远?咱们已经走了有一会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