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笑着低头理了理前衣摆,他答道:
“中堂大人过誉,子义只不过善思善学罢了。倒是大人您,鞠躬尽瘁这么久,也是时候歇息歇息了,真的不用子义上书为中堂告老还乡?”
李澄海冷哼一声道:
“内阁要害,皇上自有安排,皇上若用不到我,我自然会走,皇上若觉得我这个老东西有用,我就是有病也要强撑着为皇上尽命。”
兰子义笑道:
“中唐大人真乃忠诚也。”
月山间则在此插话道:
“只怕是李中堂老骥恋栈,舍不得当下的位置吧。”
月山间如此出言不逊,简直就是在伸手抽李澄海耳光,以李澄海的身份哪里会把这话咽下,当下便怒骂月山间道:
“你这奴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然后李澄海掉头对兰子义说道:
“卫侯,这种下人没大没小,你怎么能带他在身边?今天他以下犯上,明天他是不是还要蹬鼻子上脸?依照我大正律,吓人顶嘴鞭二十,卫侯你若不动手管教,今天我就得要替你管教了!”
兰子义其实乐得月山间出言揭穿李澄海虚伪的面孔,所以在月儿发话后他也没出言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