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广博,年轻有为,真乃社稷重臣,他这首辅当之无愧,老夫对他没有什么看法。”
兰子义心中现在已经骂开了,刚才他就不该听信李澄海的话挑明事情,现在说出事来李澄海又闪烁其词,耍滑头想坐地要价,这事怎能不让兰子义来气。
兰子义道:
“中堂大人这话说得可真是漂亮,只是大人在朝中的所作所为却并不像是和章首辅关系有多么好。”
李澄海道:
“子义你是想多了,哪有那回事情?”
兰子义道:
“其他事情不说,只说一件事情。当日剿贼半途我与公公渡江回京,那日朝堂之上李中堂你手下的史云起可是咬着章鸣岳不放啊。”
李澄海听闻此言又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他道:
“哪里有什么手上手下的,他与我只是同僚,顶多是上下级,何来是谁的人这一说?卫侯莫要听风就是雨。”
兰子义道:
“那当日李中堂为何一直袒护史云起又怎讲?在他被皇上勒令拖出去之前李大人可一直都在替他说话,在他被拖出去的时候,子义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见史云起目视中堂,眼神很是哀怨。”
李澄海盯着兰子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