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睛里已经没有人气,这种东西根本信不得,卫侯难道不怕他白拿你的银子逃跑?他毕竟是朝廷命官的儿子,只要他想跑,卫侯下次再想抓他可就难了。”
兰子义闻言大笑,他道:
“他按我说的做了,有做了的搞法,他没按我说的做,有没做的搞法。重点不在他有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做,重点在于我想不想去干。月儿你可不要忘了,我还有这个呢。“
说着兰子义便将桌上那份董嗣贤签了的军令状拿道月儿面前晃了晃。
月儿瞟了一眼兰子义手中的军令状,不懈的嘲讽道:
“我看卫侯你是在军中呆的太久脑袋已经呆傻了。军令状这种东西在军中有用,在京城能有什么作用?一纸废文书而已,姓董的那小子说不干就不干了,卫侯你还能拿着这军令状找他要印鉴去不成?”
兰子义哈哈大笑,他拍着下月山间的手臂安慰道:
“月儿你只管看好,到了将来你自然会明白。”
月儿冷哼一声道:
“只怕是卫侯你自作聪明,现在在这里搪塞我。再得不说,只说万一事情败露,那董宣过来找你麻烦,你可怎么办?”
兰子义笑道:
“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