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侯不必沮丧,世上之事本就不会一蹴而就,卫侯今次不行,再来便是,此路不通,换路即可,要是怨天尤人可就不是大丈夫所为了。“
兰子义点头道:
“文若先生说的在理。那依先生之见,子义下一步该怎么才能做,才能打破章鸣岳这铁桶阵?”
仇文若道:
“自然是去找外籍官员了。”
兰子义叹道:
“可李澄海跟我说的清楚,他不会出手帮我,我要是一个一个去拉人便又会遭到章鸣岳铁腕打压。这貌似不是个好办法。”
仇孝直这时笑道:
“此路不通,另有他路。李澄海不行卫侯可以去找罗应民啊。“
兰子义吸了口气,嘶声道:
“罗应民?”
仇孝直点头道:
“正是罗应民。卫侯之前与我们说起李澄海府上事情时,不是曾经提到,李澄海说朝中唯有他与罗应民不是章鸣岳的党羽吗?”
仇文若这时补充道:
“而且据我所知,罗应民本就是因为当年与章鸣岳党争失败,才从户部被外放到旧都当太守的。在被外放之前,罗应民数次主持科举,可谓门生遍天下,要是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