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此时怒气未消,他虽然没有发作,但也不想开口回答罗应民。仇文若虽然也是嫉恶如仇,不齿罗应民为人,但他身为兰子义幕僚,兰子义不肯开口,他便不得不替兰子义答话道
”曹记与兰家乃是旧交,并非是卫侯出面联络的关系,以前一直都走得近,卫侯不过是承袭父兄荫蔽罢了。“
罗应民笑了笑,道:
“那你家卫侯还真是好福气,一个小字辈便能近乎无限的从曹记支取银两出来花。”
仇文若这才听出罗应民是在打听兰子义银两的来路,赶紧答道:
“曹记虽然有钱,但也不是散财童子,不可能给人无限支取音量花;兰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不是叫花子,犯不着问人借钱。卫侯心意全部出自卫侯家中积蓄,与他人无关,罗大人收到了可要念着好才行。”
罗应民笑了笑,道:
“既然是代公赚的血汗钱,那老夫可得感激在心了。”
在罗应民出言试探的同时,兰子义也终于安抚了自己内心的怒火,他依旧愤怒,但好歹不至于发火,他开口对罗应民说道:
“罗大人,我这一路而来,沿途见到的尽是饿殍遍地,流民失所,罗大人身为一方父母官,难道不该做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