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孝直道:
“河**民户众多,人口繁茂,历次天灾,河阴的情况都非常糟糕。”
仇文若也道:
“天灾如此,卫候又能做什么?这不是卫候的错。”
兰子义对仇文若说道:
“文若先生一向直言敢谏,为何今天也为我粉饰颜面?天灾不假,可河阴的惨剧多是人祸造成。那罗应民横征暴敛,囤积居奇,平城仓粮食运不进来,才使得百姓饿死,而我却要与这种衣冠禽兽同流合污,还要为他隐藏罪证,我这是在助纣为虐啊。文若先生你又怎能为我粉饰颜面?章鸣岳做的才是真的在经世济民。”
仇文若闻言起身作揖道:
“卫候是与罗应民联手,但若说同流合污,那就过了。罗应民想要借旱灾哄抬粮价,封闭四境,不许外粮入内,卫候你却用一席话让外地粮食运入河**,此等作为依然救了全道数不清额百姓,卫候又怎能说是在助纣为虐?”
兰子义抬抬手示意仇文若坐下,接着他说道:
“我只是帮了百姓一时,而罗应民却可以盘剥百姓一世,只要这狗官还在世一天,百姓便不得安宁,可我要做的却是保他升官发财,这种作为我真的无脸说自己是在救国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