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兰子义既不知礼节,又不懂规矩,说话粗俗,还想着附庸风雅,活脱脱就是个笑话。更可笑的是我们还得陪着笑脸和他兰子义称兄道弟,陪他一起俗,想一想真是让人作呕。”
半天没说上话的季公子这时说道:
“就是,那兰子义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进诗社?我可听说他光靠举人就考了三年,结果还是不中!”
隔壁屋中听闻此言泛起了一阵欢声笑语,而兰子义则铁青着脸把手指头都掐破了皮。
不过隔壁屋中的季公子可不会因为自己视线范围外的某个人生气就不再说话,他继续道:
“那兰子义不仅考不上举人,他还和戎狄称兄道弟,昨天便有人见到兰子义和披头散发的索虏一道进京。”
吕公子轻蔑的说道:
“那兰子义本就是个蛮夷,除了当丘八什么也做不了,刚才我们过来时隔着几条街就能听到江南楼上有人鬼号,据说就是鸿胪寺里关着的戎狄。这江南楼是什么地方,岂是那些戎狄该来的地方?“
都公子闻言道:
“算了,让这些戎狄入京也是首辅大人的意思,忍一忍吧,反正这些家伙人面兽心,迟早要滚回塞外去。”
铁木辛哥闻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