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盆,不满的抱怨道:
“好不容易打来一盆水,卫侯也不等把脸擦干净再洗手,就这么把水弄脏了,真是邋遢!“
兰子义闻言笑着将手拿出来,他道:
“是我不好,浪费了月儿你的一片苦心。”
兰子义将手拿到一半却被月山间止住,月山间把兰子义的手摁回水盆,她抱怨道:
“你都已经弄脏了,拿出来还有什么用?”
然后月山间问道:
“卫侯都给罗应民写了些什么事情?”
兰子义闭着眼享受着月山间的伺候,他道:
“是粮食的事情。据说开仓放粮之后太仓查出了亏空,我要提醒他弹劾此事。”
月山间为兰子义擦过脸后又把兰子义的手抬出水盆擦干,她道:
“罗应民已经和章鸣岳咬上了,这么明显的借口那罗应民不会放过,为了这种事情写信,卫侯怕不是在画蛇添足。”
兰子义闻言嘿然讪笑,他的目光也随着他的笑容低垂不少,兰子义道:
“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月儿。除了太仓的事情,我还打算让罗应民弹劾几个粮商。”
月儿听到这话缓缓抬起眼角瞥了一眼兰子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