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四肢也决不摈斥他们。当日我的哥哥们不同意你进府中我没有听,现在你想离间我们兄弟情谊,我也决不同意。
你在我心里的分量已经够重了,不要去占不属于自己的那份。“
月山间听到兰子义的训话没有出声回答,不过她也没再继续抹泪,看来兰子义一番中肯之言还是说进了月山间心里。
和月山间斗嘴之后兰子义的心里也有些不爽,这次他再看河边风景便觉得两岸草木千篇一律,甚是烦人。突然兰子义意识到一件事情,他叫出声道:
“不好!以这船速行进,我们与季知年永远要差一天船程,等我到了余杭季知年早逃出海了!早知如此我便连夜换马走陆路了!”
月山间闻言哼了一声,扭头不理兰子义,而兰子义听到月山间的娇嗔知道月山间一定有什么办法,于是兰子义陪笑道:
“好月儿,你是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及时赶到余杭?”
月山间不屑的答道:
“我又不是湘夫人,我哪有什么办法让船跑快?”
看着兰子义面露失望之色,月山间调皮的笑道:
“我早就知道你们这些男子办事粗糙,你们没想到的我全想到了。昨天我就和台城卫通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