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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子义闻言怒道:
“那为什么不让他们去冲击季家宅院?怎么不让他们去和那些个团练动手?“
桃家兄弟听闻此言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桃逐兔说道:
“少爷,之前陈五倒是带人上去冲,可你把给弄没了呀,现在我们手底下的人不会干那个。“
兰子义本在气头上,可桃逐兔的话却像是吹炉火的风箱一样硬生生把兰子义的火给压了回去。月山间看到兰子义一副吃瘪的模样掩嘴笑了起来,她道:
“卫侯火气真是旺,可您这把火点错了地方。”
兰子义虽然宠爱月山间,但也受不了这风凉话呀,他抬头盯着月山间,怒气冲冲的答道:
“我不该冲我哥哥发脾气这个我知道,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月儿闻言冷笑道:
“卫侯冲谁发火都没问题,哪怕是冲我来呢,奴家难道还能不守着怎样?只是不知卫侯这火发来发去能对眼下这事情有什么帮助?”
兰子义正愁得心烦意乱,也没有心思去措辞反驳月山间,只得拿起茶碗狠狠的灌下一口热茶。热水入口,烧心烫喉,若非兰子义不愿继续失态,这会他应该已经叫出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