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巾将头发好好箍住。忙完之后月山间再次倒入兰子义怀中,她悠悠地道:
“可怜卫侯留的头发,白天那一枪少说打掉了一半。”
兰子义叹道:
“没想到我兰子义堂堂卫亭侯竟遭此髡钳之刑!“
月山间哼道:
“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毛病多,平日里修头发时也裁鬓角,今儿用头发挡了一枪便心疼的不得了,你头发断了又没被人看见,真是矫情。依我看哪,头发没了再留就是,脑袋没了可就长不出来了。余杭现在摊开了这么一片烂摊子,卫侯可打算怎么收场?”
月山间说得事情可是兰子义的痛处,他在余杭干的事情多少有点赌一把的意思在里面,刚进城他兰子义便亲手打死个人,那人现在还在京城告御状。兰子义本想着抓到人后将功补
过,回了京城把事情全都赖到章鸣岳他们这些大人们头上,可现如今死了这么多人,马千户还被打成了筛子,这事情就不好办了。
兰子义仰天长叹一声,然后道:
“该怎么收场就怎么收场吧。好歹这个姓马的死了,死掉一个他我多少就能把黑锅推出去了。“
正说话间兰子义来的路上便传来了马蹄声,不用问这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