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败诺诺的一方镇将,这种尊荣身份哪里可能说抓进牢里就抓进牢里?”
杜畿闻言起身,他甩开前摆道:
“我何时要把卫侯抓到牢里去?我只是请他去御史台喝杯茶问两句话。”
隆公公道:
“三法司会审都凑齐了还不叫抓牢里去?这阵仗可不是用来审一般人犯的。”
杜畿道:
“只为了卫侯的面子,公公就能徇私舞弊不成?”
隆公公笑道:
“杜大人,我刚刚就说的明白,皇上叫卫侯进宫就是为了问清事情,何来徇私舞弊一说?”
杜畿怒道:
“他兰子义和宫中的关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等他进了宫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他就没事了,到时候哪还有公道可言?”
隆公公说了这么久,脸上笑容从未褪去,只在这时突然沉下脸来,可见杜畿说到了要害处。隆公公开口说话,冰冷的语气把周围的热量全部带走,盛夏酷暑瞬间变成了腊月寒冬。隆公公道:
“你是连皇上也要怀疑?这手谕你是接还是不接?”
杜畿盯着隆公公脸上肌肉抽搐不止,他拳头捏的比刚才更紧,五根指头上的指甲都插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