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该怎么处理。”
鱼公公道:
“少给我油腔滑调!既然知道我再问你怎么处理那件事,那就赶紧把人交出来,不要让我再多费口舌。”
兰子义抬头看向鱼公公,他问道:
“公公得了那人打算如何处理?”
鱼公公道:
“把人交给我,剩下的就不是你该管的了。”
兰子义摇头道:
“公公你这么说,那人的下场也可想而之。那人不能死的公公,他死了我们就没有人证了。”
鱼公公道:
“你的人证是用来送我的命的!”
兰子义道:
“公公,德王不足辅,太子那边才是正途。这人得留着,将来有大用处。”
鱼公公望着兰子义面色冷了下来,他道:
“我知道你想要留下这张牌,我也劝不动你。但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人在哪?你家马场的人把他安排在崇安山上草场里,只要我愿意,三日之内他的脑袋便能送到我面前。”
兰子义闻言起身,他走到堂中推开前襟跪下,然后抱拳说道:
“公公,子义绝无谋害公公之意,此心此意后土为证,皇天可鉴。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