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道:
“妾身愚笨,没想这么长远,坏了少爷好事还害了大郎他们,我真是……”
兰子义见桃仡哭得凶,怕她连着哭上一天一夜哭出问题来,赶忙安抚道:
“我就这么一说,嫂嫂干嘛当真?莫再伤心了,只要有我,万事无恙,嫂嫂只管把事情全都说来给我听,那杜京问你什么了?”
桃仡手上帕子已经被泪水浸的能滴出水来,她把这张旧帕子扔到桌上又拿出一块新帕子,擦了眼窝止住哭泣道:
“我让那杜京进来,就在这里与他谈,他问招婿楼的姑娘到底如何来的,招婿楼的姑娘又是往何处去的,他还说少爷你已经告诉了他葱河上的事情,他只要我告诉他葱河上的人贩子接头暗号是什么,在几时交易。”
兰子义听着这问话皱起了眉头,葱河上的事情牵扯到宫中,一旦走漏风声便得有人掉脑袋,兰子义可不能掉以轻心,他打断桃仡问道:
“嫂嫂与杜京谈此事时都有谁在场?”
桃仡道:
“我本要留几个婢子伺候,一来方便,二来壮胆,可那杜京却一定要把所有人都支开,只他与我来谈,最后在我坚持之下才留了一个贴身伺候的丫鬟在。”
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