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咽下一口菜问道:
“高大人怎么想起这件事情来了?咱也才剿灭妖贼没几天,干戈未息,疮痍未复,此时出兵怕是朝廷不会答应。”
高延宗道:
“我知道朝廷不会答应,这些日子以来一封一封的给兵部上书,请求发兵,朝廷压根就没有理睬我,所以我想请卫侯代我上书。卫侯你面子比我大说的话肯定有分量。”
兰子义放下筷子端起酒杯,他用嘴唇轻轻抿了一口酒,浊酒的酸涩以及呛鼻的异味熏得兰子义直皱眉。兰子义道:
“就算是我的话更有分量,可这种军国大事,我还是不够资格,我说了估计也和高大人一样石牛入海,难起波澜。”
高延宗叹息一声,捏紧拳头不断敲击桌面,他话中带愠道:
“军国大事,军国大事,口口声声说得全是军国大事,可真办起事情来全都拿他当儿戏。卫侯,我问你,你说之前我们已经剿灭了妖贼,可剿灭之后斩下的首颅在哪?俘虏的贼人在哪?我只粗略点了点京军与东军的伤亡人数,我们和妖贼死的人差不多,这也能叫灭贼?”
兰子义听着高延宗的絮叨没有说话,他给自己到了一杯浊酒再次一饮而尽。高延宗没管兰子义,他还在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