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一边走入凉亭,众人分主客坐下后兰子义问道:
“殿下风流如此,何不加入京城诗社,与其他世家子弟结伴相游?”
李敏纯反问兰子义道:
“卫侯是入过社的,那诗社是个什么东西卫侯比我更清楚,你觉得有必要去吗?”
见兰子义不答话李敏纯又道:
“我新罗为大正属国,我乃新罗世子,我在京城说好听点是游学,说难听些就是入质。于大正而言我和鸿胪寺里那些人没什么区别。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不做任何越轨之事。京城之中风起云涌,今天站在高处明天搞不好就会跌个粉身碎骨,我迟早都要回去继承王位,我又何必趟这里的浑水?你说是吧,卫侯?”
说着李敏纯看向兰子义。兰子义哈哈大笑,他道:
“殿下看得透彻,这是真风流。听了殿下的话咱想想自己的处境,子义只觉得自己脖子发凉啊,好头颅不知送与何人。”
李敏纯听到兰子义这样说还以为自己失言,两忙欠身道:
“卫侯,我不是那个意思。”
兰子义赶忙举杯向李敏纯敬茶道:
“殿下莫慌,我只是说句玩笑话,我知道殿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