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纯听了兰子义的话再次皱起眉头,他问道:
“次若不够如何才够?区区虽只是番邦之子,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新罗宫中该有也全都有,还不至于狮子开口什么都要。”
兰子义笑道:
“殿下切勿动怒,我并没有小瞧殿下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点礼物根本不够。殿下帮了我那么多忙,直到现在我身边的人都还用得是殿下府上人,只用这人力也值好一笔钱,我又怎敢吝啬?”
说着兰子义抬起眉梢看向李敏纯,微微扬起的嘴角扯着眼角的皮肉,将兰子义的眼神中的狡黠与试探轻轻盖住,只堪堪露出笑意来,也让“殿下府上人”几个字的读音不那么显眼。
李敏纯又不是傻子,他当然听得出兰子义的弦外之音,李敏纯一个不怎么骑马外出的人这次问兰子义开口要马也正因为他听出了兰子义的意思。现在兰子义进一步逼问,李敏纯自然得设法作答,不过无论怎么答李敏纯都没有必要因为兰子义的试探而眉头紧皱,他想了想后笑道:
“卫侯当日搬得仓促,身边又没有现成知礼数的人,我与卫侯好歹也是邻里,派些人去卫侯府上听唤也是应尽的一份心。但他们毕竟是我的人,就算是卫侯给他们发例钱他们依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