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痛心,所以我不愿别人也如我一般忍此大痛。那铁木辛哥乃子义的安达,情同手足,当下并无证据证明事情是他所为,我自然不能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断子义手脚。”
兰子义闻言赶忙起身作揖道:
“子义替安达谢过公公。”
而殿中三位中堂见状则同时干咳着笑了两声,笑声中多有嘲讽之意,章鸣岳勉为其难的装作相信了鱼公公的话,他道:
“公公一向杀伐果断,没想到人到晚年也变得慈爱起来,卫侯不是公公儿,到胜似公公儿了。”
章鸣岳一席话引得殿中诸位文臣全都发笑,兰子义则是又气又羞,脸憋得通红坐回凳子上说不出话来,好在鱼公公开口为兰子义解围,鱼公公道:
“老夫与兰家乃世交,当年兰老鞑子还在时我便监北军,老东西没得早,我替他照看照看子孙没什么大不了,他兰子义有名有姓,用不着来当我的儿。倒是有些人,为了攻忤他人不择手段,反倒忘了自己当年投官五路,想给人当儿都没机会的日子。”
众人闻言大惊,鱼公公的话明显暗示章鸣岳曾有拜入他门下之举,这可是天大的消息,殿中诸人闻言无不交头接耳,左顾右盼。章鸣岳也是海量,听了这话居然没有发火,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