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
“你好歹也是死人堆里进进出出好几次的人了,死都不怕,怕活人干什么?章鸣岳还能吃了不成?哪有首辅请客你不去的?”
兰千阵道:
“可章首辅刚刚才派人来围攻我呀。”
鱼公公道:
“你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我们确定是他干的也是猜,猜出来的事情不可能用来定罪。”
兰千阵道:
“我不是要去定他罪,我只是”
说到这里兰千阵泄气道:
“我只是拉不下那脸去和仇人把酒言欢。”
鱼公公骂道:
“你和你爹都是榆木脑袋,当朝大人哪个不是两面三刃,笑里藏刀?哪有像你这样实实在在去和人打交道的?”
兰千阵叹道:
“所以我才不愿和读书人打交道,心太累。”
坐在下面的桃老幺窥探着鱼公公心情转好,试着插话道:
“公公,我家少爷好歹也是皇上封的侯爷,怎能无故受这等大辱?老奴以为是不是可以因今天的事情弹劾他章鸣岳?”
鱼公公闻言冷笑道:
“你个猾虏说你笨吧你想着报复,说你聪明吧你又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