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牵回去,这几日黄豆黑豆蚕豆什么的喂起来不要吝惜,不要喂草了,全换成大麦小麦,料里再加些骨粉肉末什么的,养上两天应该能痊?。”
那几个卫军知道了兰千阵是为马摇头,当下长出一口气,有人问兰千阵道:
“代公,我们问的是您,不是马。”
兰千阵这时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腿道:
“我又不是第一次从马上摔下来,我能有什么事?”
兰千阵话刚说完德王便阴阳怪气的嘲讽道:
“到底是塞外的『骚』鞑子,对个畜生这么亲,还真是物以其类。”
骑在马上的兰子义眨眼前还在安抚自家亲兵,现在听到德王出言骂人自己便要拔剑了。不过兰千阵行伍中历练惯了,对别人的嘲讽和侮辱不像他儿子那般敏感,他只是抱拳道:
“我等在战场上劈死搏杀之际除了袍泽战友,能靠的住的便只有这战马,说战马是我们的亲兄弟一点不为过。人有伤有病哪里疼可以说出来给大夫听,马儿要是受伤有病却说不出话来。既然我当他是兄弟,当然要替他查好病情,调理伤势,要不谁和我一起出去玩命?”
兰千阵身为代公居然关心一匹马已经让台城卫的将士惊异不已,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