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继承天下的却只能有一人,那人就是太子!该拜就拜,少说你们不懂。”
铁木辛哥心思活络,闻言立刻按照之前见过的兰子义叩头的样子有模有样的跪地道:
“臣叩见太子殿下!”
其他众质子见铁木辛哥都跪了也便跟着一块跪下叩头高呼。座上的太子好不容易劝下鱼公公,这边厢章鸣岳却又挑起事端,太子坐在座上如坐针毡,为难的眼嘴鼻子全都拧到一块去了。好在鱼公公识大体,让了章鸣岳一步,眼下殿中又有一票威武雄壮的草原汉子跪着叩头,太子又在众臣面前赚足了面子。人生大起大落不过如此,朝臣不和能在一瞬间变成万国来朝,太子拧在一起的脸自然绽放成了一朵莲花,他笑呵呵的安抚众质子道:
“天子富有四海,普天之下皆是皇上的臣民,父皇从来视华夷为一家,今日我替父皇设宴,见到诸位爱卿自然倍感亲切!辛苦诸位远隔万里赶赴京城,有赏!”
说罢太子吩咐之前引路的那个老太监道:
“徐公公,殿中诸世子每人赐绢一匹!”
座下站着的章鸣岳听闻太子有赏便想开口进谏,而已经落座的鱼公公则捧着茶说道:
“我说章首辅,天家一言便是金口玉言,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