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可也,何况大国?大人赏识铁木辛哥自然是美事,可铁木辛哥无福消受也是他本人的意思,您若强求便有扣人之嫌,其他诸子也便心生疑惧,不敢再留。草原诸部皆有多子,扣其长子自有幼子即位,不伤根本,反使朝廷失信于人,得一人而使草原尽叛,我以为此非妙算。”
章鸣岳坐在桌前,兰千阵对鱼公公说了什么他也都听见,尤其是兰千阵力保铁木辛哥不反的那几句,章鸣岳也同鱼公公一样为之动容,待兰千阵说完,章鸣岳便笑着回答道:
“代公严重了,我只是为铁公子谋个好前程,不是扣人,我也不敢让草原尽叛。代公久居北镇,肯定比我了解北边的情况,既然你都说铁公子不可强留,那我就不勉强了。”
铁木辛哥听闻自己终于能来去自由,总算是?了口气,而兰千阵则端起酒杯,隔着桌子敬章鸣岳,章鸣岳也拿起就被回敬兰千阵,太子见这两人举杯也举杯道:
“代公与首辅把酒言欢,正如我文武和合,来,为这文武和合,大家一同举杯!”
太子相邀,桌上众人自然随着一道举杯同饮,一轮饮罢太子满意的放下了酒杯。太子置酒自然是想藉机安抚文臣武将两边的矛盾,可他哪里想得明白,谈拢一件事情并不意味着两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