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皱了皱眉，本能的还想反驳，但是当眼角余光扫到那红袍老者后，头脑猛地一颤，如同雷霆劈落，令他嗡的一下清醒过来。
由于先前亲眼目睹老者死去，对楚云的心灵造成了极大冲击，所以当塔灵再次提起后，他仿佛一下被人从水里捞了上来，那种暗无天日的窒息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重新触碰光明。
“呼哧呼哧。”
楚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之中尽是余悸。
难以想象，自己第二次陷入了其中！
然而这一切，全是在悄无声息之间发生的，完全没有任何预兆。
防不胜防！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如果论起战技珍贵程度的话，这上古战技是无论如何都没法和大衍刀剑术媲美的，修习过大衍刀剑术的我，为什么还会对这些上古战技如此动心？”
楚云扪心自问，自己爬上过很高的山峰，见识过许多风景，按道理来说肯定要比其他天骄更有见地才对，可在这种狂热的气氛下，自己居然也沦陷了！
如果放在平时，楚云定然不会相信。
但是亲身经历之后，令他彻底明白了这上古战技的内蕴。
“塔灵，我先前……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