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何事？”
门内，传来一个极其不悦的声音。
声音虽然不急不缓，但谁都能听得出其中的不耐烦。
好在敲门之人是方寒，若是换成其他弟子，道主绝对会对其狠狠惩罚！
“师父，我想问一问关于上古龙山试练的事情。”
方寒犹豫一下，但还是鼓起勇气开口询问。
虽然道主对自己各种溺爱，人人都能看得到，但方寒对于道主却有一种天然的畏惧心理，很难亲近。
说不出是为什么，或许是心底的直觉跟本能。
这些年来，道主非常关照自己，有什么好处也都会私下里给自己留出一份来，要是换成别人，肯定会受宠若惊。
但是，方寒没有。
每次单独面对道主，他心情都有些复杂。
想要亲近，心底却有种畏惧的情绪。
门内沉默一会后，缓缓开口：“进来说。”
方寒松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没有光亮，只是从窗台细缝中投射进来一缕光芒，如同利剑般将黑暗分为两段。
这缕光芒，恰好落在道主脸上，将他那张脸映衬的半阴半阳，很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