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更觉得这群人疯了,简直脑子有病。
她的那个二表妹,从小不爱读书,一到上学就逃课,在学校里也不听话,跟着社会上的混子学一些乱七八糟的恶习,作风已经不是开放可以形容了。
才十八岁的年纪,就打过两次胎,就算在纺织厂,也跟很多个男人纠缠不清。
这样的人,沈妙敢给她介绍工作?这不是坑人家吗?
再说了,四姨妈一开口就是工资不用很高,一两万就行,沈妙就更无语了,想当初夏暖去笙歌娱乐当助理,一个月也才五六千呢。
人家夏暖好歹是堂堂名牌大学的学生,怎么都比二表妹强吧?
“妙妙,我也不求你别的,就是你三婶儿的娘家爹吧,得了病,咱们镇上、县里的医院都治不好,都说要去大城市找专家。可是我打听过了,找专家都得认识人,要不然没人愿意搭理。我们这都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你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帮我们把老人家弄到帝都医院去?”三叔如是说。
这要求倒是不怎么奇葩,毕竟是关心老人,于是沈妙多问了一句:
“老人家什么病?”
“痔……痔疮。”三叔回答着。
“三叔,你是欺负我不学医,诓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