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沈妙只是了然地点点头：
“职业操守嘛，我明白的。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章静娴让你去的吧？为了查我是不是章家的女儿？”沈妙三言两语几句，便把毛哥的目的和动机都说了出来。
毛哥的脸色当即就变得错愕。
可错愕过后，就是释然。
也对，傅少的人既然能查处他七月初去过容县，又怎么会查不到他在容县做了什么呢？
更何况，沈妙看起来也是个聪明人，章静娴知道的事，沈妙未必不知道。
“既然你都知道，你还把我抓来干什么？”毛哥这下完全放松下来，既然都已经被人知道了，他也就破罐子破摔，什么都不怕了。
“你和章静娴的交易，不是到你把查到的资料给她就结束了吗？怎么，她还委托你在我身边盯梢？”沈妙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道，“你这一个多月来，冒充送下午茶的，每次在片场待不到半个小时就得走，说说看，你都查出什么来了？”
“沈小姐，你怎么知道我来送下午茶，是为了帮章静娴呢？就不能是因为我自己对你感兴趣吗？”毛哥笑道。
“我不觉得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感兴趣。”沈妙说道，“章静娴对我感兴趣，我还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