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章鸣岐犹豫片刻,在赵曼云身边坐下,将公司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除了赵曼云,他也的确没有人可以倾诉。
这段时间他压力太大了,如果再不说,他怕自己会憋出病来。
赵曼云一听,顿时愣了
“静娴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从前这事儿,咱们是一点也不知道啊!”
“是啊,她隐瞒的太好了。”章鸣岐说道,“从小到大,我都以为她是遵从了母亲的遗愿,走的是搞艺术的路子,没想到她自己偷偷学了商,还能做的这么好。”
一个念头从赵曼云的脑海中闪过
“我疼她这么多年,她是连一个字都没告诉我。她能瞒着我们一件事,说不定还有别的事瞒着我们。”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事情已经这样了!”章鸣岐有些无力。
“不,还没到最严重的时候。”赵曼云想了想,开口说道,“老公,静娴哪怕能力再强,可她的手中没有股权。当初她结婚的时候,我们还想着让老爷子给她一点股权做陪嫁,可是被老爷子拒绝了,如今看来,拒绝的真好。”
“没有股权又如何?她还不是照样受到公司那群人的追捧?”